文化长廊
可能
2018-08-08

这些天我抱病了,在夕阳下我不能外出,就像嫩芽不能注视外面,就像车祸发生时的人没来得及探出头来,就像逶迤的小路尽头都是悬崖。

醒来前我想好了去哪。有时,一些想法如同一根鱼刺,那一大片的茔地,天主教的小镇,带着祭品涌入人群中撒野。就在那里,快向那奔跑,就在那里,回望幸福的末日。额头上的眼睛为了加冕,夜归的掌灯人直到四壁坍塌。干涸的眼泪在太阳下,与无法结束的一生。

月光下的墨池旁哭泣的人,仿佛,失去了以什么为中心。梦到了遥远的二十世纪……今晚,萤火虫肆虐堂厅,一切像贵夫人缓缓地走下楼梯,想起往年在朝廷上的篝火舞曲。老夫爱着擅长的鱼鳞书法,老夫效仿着酒鬼和孤独,砚台成了无以抗拒的家。

一只鸟,一块冰或者是一棵栗子树,在荒芜中植下心灵,变得厚颜无耻。一泼豪墨,依然变得厚颜无耻。一座嫣然南山,史无前例地厚颜无耻。你在呓语,为什么我每天重复生活,却无法朝着白云的方向成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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